晚,也没跟上服侍陛下穿衣。 高公公不由替初韫捏一把汗,犹记得三年前有位新入宫的贵人,也是没规没矩,起得比陛下迟,当即就被配到冷宫。 高公公眼观鼻、鼻观心,垂着头不敢说话,心里却在思考等会儿齐景珩脾气的时候,他应该怎么说,才能不被牵连。 “妾来迟了,请陛下恕罪。”初韫跪在地上,声音颤。 她的声音很好听,颤抖破碎的时候,更有种说不出的韵味,能让人脊骨麻,齐景珩昨日已经领略,但他觉得这种声音最应该出现在床帷之间,而不适合出现在此时,这会让他觉得他在欺负她。 齐景珩沉默着没说话,所有人的心都提了提,呼吸都放轻了,毕竟宫中人尽皆知,陛下的脾气不太好。 当然,这只是委婉说法,陛下的脾气颇有些阴晴不定,上一刻可能还对着你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