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枪砰地落地,他紧紧拥住南辞,想把她抱起来,平时有力的手掌却使不出半点力气。 他终于明白了,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,是什么意思。 秦昱北跪倒在南辞面前,大半张脸埋进掌心,容与听到了细微的抽噎。 他缓了缓,抱南辞回了家。 秦老夫人心有余悸,以为秦昱北是顾忌亲情,才不敢动她。 一连过了几天,锦里沉默萧索得像是栋阴宅。 秦昱北整日里待在酒吧,阎谨看着他面前的酒瓶堆积如山,却一个劝慰的字都说不出来。 和天底下任何失去孩子的普通父亲一样,秦昱北身上消极的味道,让空气都变得压抑,让人窒息一般。 阎谨经历过这种剜心般的痛,那是他都不敢触碰的伤疤,又怎么有勇气去劝秦昱北? 而另一边,锦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