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位当时还是礼部主客司一位小小主事的父亲,以及母亲一起,租住在城郊的一处民房之中。 以这个距离,他若是要进城参加朝会,恐怕头一天只能不出城了。 好在他的地位够低,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。 或许这也是另一种皇恩浩荡了。 不过我想,他应该是想要去上朝的,不然也不会给我,给他的长子,取名思朝。 从小,我就表现出了高人一等的聪明,这让我的父亲很开心。 他跟我说,如今新君继位,大有振作之势,既然天生我这等头脑,一定要好生念书,刻苦攻读,早日考取功名,致君圣贤。 当时才几岁的我,便问他,“父亲,你不是已经考取功名了吗?为何要寄望于我呢?” 尚且年轻的父亲沉默了几息,缓缓摇头,“为父这辈子,恐怕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