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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页(第1页)

程牧阳恍然:&ldo;差不多,应该是这个原因。&rdo;&ldo;可是,你的人想要谈判,派人来接你,应该不难,&rdo;南北有些不懂,&ldo;为什么至今没有人出现?&rdo;&ldo;因为我下的是死令,&rdo;程牧阳给她耐心解释,&ldo;这个叛徒,应该是程家的支系,隐藏了两代以上。当初程牧云就是因为他们,才得罪了莫斯科上层,所以我和程牧云安排了这个陷阱,我用四年的时间来追杀程牧云,手握整个家族,然后,找到一个机会,假死。&rdo;&ldo;然后,那个人就会出现?&rdo;&ldo;我不死,他不会这么快出现。程牧云逃亡了四年,那个人应该会找到他,试图联手,或者是彻底杀掉程牧云,&rdo;程牧阳笑了笑,&ldo;所以我现在已经死了,不能有任何活着的消息,除了几个核心的人,不会有人知道真相。所以,他们做任何新的安排,都会需要时间准备。&rdo;南北喔了声,嘲笑他:&ldo;那你就等着真死在这里吧。&rdo;&ldo;我会找到阿曼,&rdo;程牧阳看上去真的是很累,闭上眼睛说,&ldo;然后,就等着收网了。&rdo;难怪他会说,根本不在乎赌局的输赢。这次的旅程对于他来说,只是四年中恰好出现的机会。或者他当初争取千岛湖的时候,就已经开始安排下来,触怒众人,在赌船上不断挑衅众人底线。所以,有人安排暗杀他,也情有可原了。&ldo;在你的所有安排里,有没有我?&rdo;&ldo;完全没有,&rdo;程牧阳侧过头看她,&ldo;我不可能让你涉险。&rdo;她嘟囔地说:&ldo;那你为什么让我看不见?&rdo;刚刚落入海里,他就说,我知道你现在看不见。除了下毒的人,还有谁能这么清楚。他说:&ldo;我怕在房间爆炸时,你会忽然出现,所以,用了些小诡计。&rdo;&ldo;可没想到,我还是出现了?&rdo;程牧阳嗯了一声,断断续续地,不带任何情|欲去亲吻她的嘴唇:&ldo;我没想到,你自己处在危险中,还会来找我。&rdo;&ldo;我也没想到。&rdo;南北咬了咬他的下唇,以资报复。他伸手在衬衫内侧的口袋里,摸出一个小型的耳内无线电接收机,放到她左耳里:&ldo;他们应该在想办法找我。&rdo;说完,便不再说话。他的体力已经严重透支。她也闭著眼睛休息。无线电接收机始终是安静的。就在她几乎睡着时,忽然发出细微的声响,传出了清晰的声音,听着是个年轻的男人,散漫而又轻松地念叨着什么。南北正要细听,接收器又没了声音,过了几秒钟,才又响起来:&ldo;重复播报,老板,我是宁皓。菲律宾窝里斗,临时封禁了领空领海,没办法接你了。我现在借用菲律宾炮舰的发射机和你联系,已经帮你发了私人落海的求援信号,救援船会在一个小时内到你的位置,&rdo;那边传来喝水的声音,似乎还夹着笑声,&ldo;听说你带了个女人跳海?真够浪漫的。祝好运,莫斯科见。&rdo;☆、菲律宾摩伊(2)接收机静了下来,过了几秒钟又开始重复刚才的话。南北随手关了它,看了眼程牧阳。他的状况真的是不好。她从来都不怕死,只是有时候会怕疼。如程牧阳和自己这样的人,能享受旁人想象不到的生活,就有必然的准备,随时失去生命。如果这个叫宁皓的人,始终没有找到传送消息的方式,很可能他就要死在这里。所以,刚才真的是抱着必死的打算,和自己缠绵吗?她找不到答案。她的感情过往很单纯,只有过沈家明。那时的她没有倚靠,沈家明却生活顺遂,过着她曾渴望的生活。所以沈家明对那时的自己,吸引力是不可抗拒的。而程牧阳却不同。他从毫不相干的世界出现,却跨越了灰色地带,直接走进自己的世界。没有任何犹豫,也从来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。就这样过了快三个小时,海上终于有救援的信号灯光。南北拍了拍程牧阳,把刚才听到的话告诉他。程牧阳从刚才装着耳内无线电接收机的防水袋里,找到信号笔,交给南北:&ldo;拿着这个,到岩石上去用。有人来了,记得,要用法语和我说话。&rdo;南北点点头,现在是全线封锁的敏感时期。两人的交流,最好能避开无关的人。她强撑着小腿的伤,站起来,爬到岩石上。此时风浪已经小了不少,救援船没有轻易靠岸,放下了一个小型救援艇。程牧阳在救援艇到来前,让南北穿上自己的长裤。又让她把防水袋里所有枪械子弹和微型炸弹都扔到海里,只留了护照和一把普通的刀,南北开始不大明白他的意思,待到两个菲律宾人上岸后,她才算懂了。他们一个拿枪比着他们,一个开始利索地搜身。像是怀疑两人的身份。程牧阳倚靠在岩石上,配合地递上刀,用菲律宾语简短地说明了几句。虽然英语也算是菲律宾主要沟通语言,可真正让人感到亲切的,却仍是地方语种。果然,救援人有些卸了防备,弯下腰和他交谈起来。南北跟在他们身侧,听不懂两人话,只在那个菲律宾人抬头打量她时,笑了笑。游艇上还有两个人,看到程牧阳浑身的伤都是自然造成,两个人又如此狼狈,也就没再怀疑,用枪比了两下,带着他们上了救援艇。&ldo;你刚才在说什么?&rdo;她小声,用法语问他。幸好两个人都在比利时住过,总有适合沟通的语言。&ldo;说我法国的华裔,带着缅甸籍的太太渡假,可惜碰上了暴风雨。&rdo;两个菲律宾人仍旧小声嘀咕着什么。南北不大放心,低声追问他:&ldo;他们在说什么?&rdo;他仔细听了两句:&ldo;在骂人。台风天气,还要出来救援外国人。&rdo;送到大船上后,船上的医生还特地检查了他们的伤势,南北的腿只是伤口太长,倒是不深。程牧阳的后背也是如此,没什么太大的危险。那个救援医生看到程牧阳的手倒是吓了一跳,连连摇头和他说着什么。期间,看了几次南北,她听不懂,仍旧坐在他身侧安静地听着。她似乎从医生的说话情绪中,猜到了什么。救援船上的布置都不是讲究,甚至谈不上什么摆设,就连两个人坐着的地方,床单上都有淡淡的有色痕迹。分不清是没洗干净的血迹,还是什么污渍。他的体温,又随着夜幕降临,高了起来。医生只给他拿来袋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水,挂在床边的架子上。临走了,终于想起来问他要东西,程牧阳从黑色的防水袋里,拿出一本护照。医生又指了指南北。程牧阳解释了两句,反正是天灾,怎么说都可以。到深夜,有人来给程牧阳做例行公事的登记,顺便告诉他,台风实在太大,临时停靠在附近的岛边,等风停了再走。那个人顺便把护照,还给了他。等人彻底走干净了,她终于伸出手,去试他的温度。仍旧在低烧。&ldo;习惯吗?&rdo;他用左手,把她的头往自己肩膀上靠。南北真是累急了,顺着他的手势,很放松地靠着他。&ldo;你以为我一直养尊处优?&rdo;她轻轻打了个哈欠,&ldo;其实,我小时候跟着小哥哥,哪里都住过,是个野孩子。&rdo;&ldo;我知道,&rdo;他近乎耳语地,逗她,&ldo;刚才在岛上,见识过了。&rdo;她脸有些红,丢开他不规矩的手。这样的气氛,终于让人能喘口气。南北也终于有机会,装作不经意地关心他:&ldo;你的手,怎么样了?&rdo;&ldo;不是很好,&rdo;程牧阳想了想,&ldo;应该以后锻炼的好,能用用勺子,筷子都有难度。还好,我左手和右手一样,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。&rdo;她噢了声。过了会儿,又问他:&ldo;穿衣服可以吗?&rdo;程牧阳忍俊不禁:&ldo;可以,生活尚可自理,就是自卫能力,小幅度下降。&rdo;她的视线落在他包扎完好的右手上:&ldo;说不定佛祖是觉得你杀生太多,要你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呢。&rdo;&ldo;屠刀,并不是真正的&lso;刀&rso;,&rdo;程牧阳倒是顺着她的话,说下去,&ldo;是妄念,迷惑,或是执著。有这些才有恶念,恶语,甚至是恶行。&rdo;南北在他肩头,蹭了蹭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:&ldo;好长的话,说简单些?&rdo;&ldo;执迷不悟,&rdo;他笑一笑,声音倦懒,&ldo;这才是根源。不管是身份、地位、财富,还是美人,总要付出些代价,比如这只手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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