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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页(第1页)

突如其来的动作,让她从喉咙口,溢出呻吟。&ldo;疼不疼?&rdo;他轻声问她。她嗯了一声。她的腹部抵着沙发,紧紧抓住他的衬衫,最后连这样的动作,都被他发觉。程牧阳强行分开她紧攥的手,握在自己的掌心里:&ldo;是阿曼动的手,&rdo;他开始缓慢地在她身体里律动,&ldo;那个女人,要杀我,我追她到一层。其余的,都在意料之外。&rdo;她侧脸贴在沙发上,看不到身后。只有余光能捕捉到程牧阳。他近乎沉迷地看着她,俯下身子,鼻尖碰着她的脸:&ldo;相信我说的吗?&rdo;☆、最后的赌局(1)她没有回答他。程牧阳垂眼看着她的所有表情,一次比一次深入,像是用了全力。有汗从他脸上流下来,落在她的背脊上,南北最后受不住,终于张开口叫他的名字,却被程牧阳伸手捏住下巴,舌头深入她的嘴巴里,迫使她和自己深吻。他离开她的嘴唇,声音暗哑:&ldo;还好吗?&rdo;南北被他折磨的没有力气,只是侧过头去,温柔地用脸蹭着自己脸侧的人。从最初的开始,到现在,如同没有那场赌局和血案,两个人像是从白天做到黄昏,再到深夜。短短一整天,她在他身体下辗转承欢,不曾停止。她不知道他为什么,这么执着自己。执着的让人难以挣脱。后半夜,程牧阳穿上长裤,光着上身走到窗边把所有窗帘都拉上,房间里再没有任何光线。她躺在床上,感觉到床微微地颤抖了一下,然后就被他捞到了怀里:&ldo;难受吗?&rdo;他的手沿着她的大腿,滑到内侧,轻轻地抚摸她。&ldo;难受。&rdo;像被火烧,疼,却难以止疼。她翻身过来,看着他的眼睛:&ldo;程牧阳,我是不是欠了你什么?&rdo;黑暗中,分不清彼此眼睛的色泽,只是他的稍许比她的浅些。&ldo;是我欠了你。从没有人拿着刀,放在我的颈动脉上,而且是为了另外的男人,&rdo;程牧阳笑了笑,沉默了会儿才继续说,&ldo;我小孩子的时候,常听长辈说,人会堕落,只是因为心里的欲望太强烈。他们很喜欢用一个词,&rdo;他的声音停顿,&ldo;心念成魔。&rdo;&ldo;心念成魔,&rdo;她喃喃着,&ldo;很有意思的词。&rdo;程牧阳总会说出一些话,让人觉得他其实,并不是表面上的这个样子。这个男人,手拿屠刀,却总能说些佛家典故。&ldo;有意思吗?&rdo;他笑,&ldo;听过佛祖的故事没有?释迦牟尼为人时,曾在菩提树下,向东方结跏趺座,对世人宣誓若不能悟道,就永远不会起身,&rdo;他拉过来单薄的丝被,掩住她的大半个身子,&ldo;到第四十八天,他周身涌现祥光,魔王波旬怕他真的成佛,就让三个女人来诱惑他,这三个人分别代表着乐欲,贪欲和爱欲。后来都被释迦牟尼识破,化出了真身。&rdo;&ldo;真身是什么?&rdo;&ldo;骷髅,一切欲念,都是没有血肉的骷髅。&rdo;她用腿缠住他的腿,闭上眼睛听他说。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像是深夜海岸上,很细软的沙子,冰凉,却让人舒服惬意。&ldo;我本来可以做个好人,可惜,诱惑我的人是你。&rdo;程牧阳半开玩笑着,用嘴唇去碰她的脸颊。这样的比喻,真是销魂。&ldo;照你这么说。如果你识破了我,我就会化作骷髅了?&rdo;南北扬起嘴角,用鼻尖蹭着他的锁骨,&ldo;你外公一家是不是特别不愿意你涉黑?给你灌输的,都是特别慈悲,特别超脱的东西。&rdo;&ldo;差不多,&rdo;他倒是没否认,&ldo;但事与愿违。睡吧,我陪你睡。&rdo;她嗯了声,好像真的睡着了。过了很久,却忽然又轻声说:&ldo;刚才忘了说,我是相信你的。&rdo;醒来时,天已经大亮。她的衣服被他弄得褶皱不堪,只能让程牧阳去自己的房间,拿来新的换洗衣服。程牧阳挑的是暗红色的棉布长裙,还有白色的短袖上衣,很休闲。她光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,发现他坦然看着自己。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,穿透了整个房间。南北忽然笑了笑,索性当着他的面从床上站起来,居高临下地,一件件穿上衣服。程牧阳则靠着沙发,腿懒散地搭在一侧的藤木矮桌上,一口口吃着巧克力慕思培根蛋糕。看着她,目光安静。最后,她跳到地板上,忽然感叹了句:&ldo;你知道,云南常年都特别潮湿多雨,我有时候,特别怀念在比利时的日子,后来那几个月,所有的衣服都是烘干的。&rdo;&ldo;多谢南大小姐,还记得我的辛苦劳作。&rdo;&ldo;我一直记得,&rdo;南北走到他身边,蹲下身子,就着他的手去咬蛋糕吃,&ldo;只不过,那个程牧和现在的程小老板,差别很大,几乎可以当做是两个人。&rdo;她仰头的时候,他很快笑了笑。&ldo;其实都一样。&rdo;他低下头,用舌尖把她嘴唇边的巧克力浆都吃掉。南北的下巴抵在沙发的扶手上,轻声说,&ldo;你和我到比利时的时间差不多,我学法语的时候,你也在学,我读大学的时候,你也在读。可是那时候我真的是一无所有,而你已经开始慢慢接手家里的生意。这样看来,真的一样,只不过我不知道。&rdo;程牧阳的反应并不大,无所谓地笑了:&ldo;看来你还是做了功课,了解了一些事情。&rdo;她不置可否。程牧阳从衣柜里拿出要换的衣服,忽然对她说:&ldo;我有个很重要的电话。&rdo;她点点头:&ldo;我先回房。&rdo;&ldo;不用走,&rdo;程牧阳将衬衫穿上,开始慢悠悠地系着纽扣,&ldo;我可能会说俄语,别太介意。&rdo;她笑:&ldo;你当着我,说的还少吗?&rdo;南北从桌上把整碟慕斯培根蛋糕拿起来,光着脚走到窗口,站在厚重的窗帘后,看着外边的艳阳高照。程牧阳接通电话,平静地用俄语说:&ldo;阿曼?&rdo;&ldo;周生行原定路线是越南海域,游轮六点会驶出海峡,&rdo;阿曼的声音,从电话那边传来,同样也是非常娴熟的俄语,&ldo;不过在今晚七点左右,我们会改变航道,返回巴士海峡。记住,八点到八点十五分,游轮会彻底停止所有动力运转。一定要在这十五分钟内跳船,向着东南游行1000米就能上岛。那片岛很小,海面漆黑,应该不会有人察觉。&rdo;&ldo;知道了。&rdo;程牧阳看着落地窗的方向,南北用嘴唇在玻璃上印下巧克力色的唇印,漂亮而小巧的形状。他忍不住扬起嘴角。&ldo;同一时间,接你的直升机会从菲律宾起飞,八点半抵达巴坦群岛最北面,&rdo;阿曼继续说着,&ldo;只要你顺利上了直升飞机,我们就等着放出风声,瓮中捉鳖了。&rdo;&ldo;现在是几月?&rdo;程牧阳忽然问。&ldo;七月底。&rdo;阿曼下意识回答完,才觉得他问的蹊跷。&ldo;现在是巴士海峡的强台风期,俄罗斯和美国舰队通常会避开这两个月,&rdo;程牧阳说得很慢,同时也在思考着什么,&ldo;还真是一条天险的海路。&rdo;阿曼的声音有些无奈:&ldo;没办法,登船之前谁都不知道周生家的路线,他既然来了巴士海峡,我们就只能找就近的地方,让你跳船登岸,&rdo;她顿了顿,&ldo;再往下就是台湾鹅銮鼻海域,已经进入了台湾岛范围,想要制造爆炸,恐怕会有麻烦。不过,你不是说今晚赌局之前离开,是最好的时间吗?或者给你安排游艇。&rdo;&ldo;游艇不可能,&rdo;他果断告诉阿曼,&ldo;那片海域暗礁密布,强风暴下,沉船率有七成左右。&rdo;他越说的慢,就越显出轻透、慵懒的弹舌音。好听极了。阿曼笑起来:&ldo;那么,强台风游行1000米和触礁沉船,两条退路,你选哪个?&rdo;她问完,不等程牧阳回答,忍不住又调侃他一句,&ldo;或者放弃,等下次?&rdo;&ldo;现在放弃,无异于打草惊蛇,&rdo;程牧阳很冷静地回答阿曼,&ldo;蛇是会冬眠的,这次让它发觉到危险,就很难再吸引它出洞了。按照原计划做,我的游泳技术还不错,1000米不会有问题。&rdo;程牧阳的话总能让阿曼迅速定下心,那种安心感,是多年培养出的信任。他们面对过太多更凶险的情况。在这个世界,尤其是血腥暴力的东欧世界,绝不会有懦弱的领导者,更不会有只安然享受的人。贩卖枪械的&ldo;战争之王&rdo;,并不是教科书上的一个名词。而是真正,从冰雪覆盖的莫斯科,鞋底浸在鲜血里走出来的家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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